第(2/3)页 她当然知道沈归灵不会有事,他是这个世界里极其重要的人物角色,眼前的困境也只是他重回巅峰的一次历练而已。 但她越是知道,心境越是荒凉。 因为剧目依旧没有改变,沈归灵还是走了。 沈清予看着她,只觉得她那单薄的背影在空旷的院中显得格外孤寂,他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花衫没有再看他,也没有再看任何人,沉默地转过身,踩着那双与周遭沉重氛围格格不入的乌龟拖鞋,一步一步离开了祠堂。 傅绥尔放心不下,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回到菊园,姜花衫甚至没有停顿,径直走进了书房。 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既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平静得令人心慌。就在傅绥尔斟酌着该如何开口安慰时,却见姜花衫从书桌抽屉里取出厚厚一沓文件,“啪”地一声放在了桌面上。 “绥尔,你来得正好。”姜花衫抬起头,目光清明,“关于余笙的叛国案,我整理了一些新的案例和可能用到的法律条文切入点,我们一起看一下?” 姜花衫摊开文件,拿起笔,指尖稳健地在纸面上划过,条理清晰地向她分析着案子的关键点和潜在风险,仿佛刚才那个不顾一切冲向祠堂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