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斜着眼睛,乜睇着他:“我借给你玻璃炕屏,你给我什么好处?” 蓉哥儿讨好那样的问:“婶子要什么好处?” 我侧头,想了一下:“好处嘛,我暂时想不出来。待我想出来后我再告诉你。” 蓉哥儿又再哭丧着脸:“婶子,可怜可怜侄儿罢。侄儿借不到玻璃炕屏,回去还真给父亲打了。” 我“扑哧”一声笑:“你又不是三岁小屁孩,你父亲打你,难道你就傻不拉叽的站在那儿随他打?不会跑掉?真是的!” 蓉哥儿挺会演戏,把声音调至哭腔:“我不敢跑。” 我挤眉开眼问:“你就这么怕你父亲?” 蓉哥儿老老实实:“当然怕。父亲让我向东我不敢向西,父亲让我站着我不敢坐,父亲让我做什么,我自然得做什么。” 我想问,你这么听话,做二十四孝的好儿子,那父亲让你吃屎,你也吃? 但想想,还是没问。 古代的人,患的是“恐父症”。对外称自己的老爸为“家尊”,称对方的老爸为“令尊”,这个“尊”,是“天尊地卑,乾坤定矣”的尊,至高无上。――说白了,就是蠢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