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千年情缘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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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想陪在大地上,似乎可以将这天地之间打出一道裂缝,瞬息之间将万物一切化为乌有。
卿时玻抬眸,无奈似的摇了摇头,抬起指尖来,向着那雷点的方向轻轻一点。
“…”
未曾有本分的声响,青稞之间万物恢复如初。
天边的泪点似乎根本没有存在,不过是眨眼间的视频瞬间消失,只留下一轮洁白的月,在天空之间闪耀着苍白的光芒。
那还有什么海水的气味,那还有什么海浪拍打的声音,不过是如同幻觉一般如梦,泡影般破碎。
金溪糯瞪大了眼睛没有任何的反应,此时整个人处在危机的状态之中,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而脑子里面的信息,却足够让他感受到了清可见的天翻地覆。
好像要将所有的一切化为一场灰烬,再也没有任何的停留,似乎要将天地间的所有全部毁灭,那庞大的力量挤压而来,只不过是清醒的一点,便将所有的意义且彻底的消灭,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他不敢说话也不能说话,只是直勾勾看着,看着那一道淡然的声音。
卿时玻道:“既然是亲兄弟,为何来此不见面,反而要毁掉我的住所呢?”
“你既然知道是亲兄弟,又何必毁了我的东西呢?”
云海之间,陷入一方身影。
卿时玻:“卿约鹤。你来了。”
卿约鹤道:“对了,如果我不来的话,又怎么能够当面跟你问一问为什么?我这位亲哥哥,要毁掉你的弟的东西,难道说你毁灭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更加的过分?”
卿时玻道:“我随便出出家族,却也不希望看着家族坠入腥风血雨之间,我们已经不需要通过那些事情,在外营造势力了。”
他也确实是一片真心,对于家族想要做的那些手脚的,虽说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但大约也能够预测得出来,现如今发生的大事究竟有多少,他可并不想让家族感染者碰触到冷秋寒的爱人。
就算是他真正和冷秋寒对上,也并不一定有多么浓厚的胜算,更何况是家族那些人,就算是他冷静如初,就算是他从来冷血,却也不忍心家族就此覆灭,再也没有任何存在的影子,彻底的化为一道没有被人提起过的传说。
卿约鹤道:“我亲爱的兄长,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也不过是出来做点小生意创手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的狭窄?
觉得我必然是参与到了什么阴谋论之中呢?难道你就不能用平常的心态,来看待我吗?”
金溪糯:虽然说我现在不能动弹了,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一句,这位兄弟跟哥哥相比起来,话也真是多。
眼瞧着他们两个人的聊天风格,之前肯定有不少琢磨上的事情,兄弟俩感情相当的一般呢。
卿时玻道:“你又何必阴阳怪气的说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道龙宫没有必要费这些小钱。”
卿约鹤道:“我的兄长啊,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怎么就不清楚,我们不需要这笔钱来创收呢,你应当知道在人群集聚的地方,很容易赚钱的呀,难道说你知道我们龙工的财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吗?”
卿时玻道:“你又何必轻言狡辩?”
卿约鹤道:“兄长又何必如此的不肯面对现实呢?我可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想要赚点零用钱而已,难道说这也是错的吗?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做的可实在是太多了。”
眼巴巴的看着两兄弟,对于一件事情翻来覆去的来回颠倒着说。
金溪糯对于危险的恐惧,从来没有减少。
自己还是吓得根本不敢动,但是出于第六感对于求生的本能所发出来的反应,没有任何其他的理由,此时他们依旧是刀剑相比没有半点的退让,他们两兄弟表面上说的和和蔼蔼。
实际上都保存着,一定的恶意在存在着。
金溪糯:你们哥俩有什么话直说不行吗?你们这种活的时间比较长的 ,都喜欢藏着掖着吗?
卿时玻道:“停下来,接下来的事不是你们可以参与,也不是龙宫有力量去抵抗的,停下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重新回到水里去。”
卿约鹤道:“可别这么说,我们手头一直开始不是很有利,就这么停下来的话,可是对我们的财务上,有着相当大的打击呢。”
他说到此处要有兴致的停了下来,望着那个面色平静的人。
“对了,我说的这么多怎么就忘了,哥哥根本就没有办法动的,哥哥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需要用到银钱?”
话音刚落的,身边便闪烁了一个极为耀眼的亮光。
卿约鹤翻身躲了过去,转回身来,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别这么暴躁,我知道你练这一句话,究竟有什么讽刺你,心里面有多少的愤怒,你都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了的,自己都感觉不到,为什么还要装这种面子呢?自己背出来的那些逻辑理论,难道不觉得有点不太好吗?”
他笑呵呵的摊开了双手。“反正你都不在意,让兄弟们说说又怎么了,只不过说两句话而已,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在话语之间,身边有许多的光亮,他却每一步都能够精准的闪过。
“哇啊,按照你的能力来讲,我此刻应当已经命丧,却没有再停留下来的身影了,可为什么我还在这滔滔不绝呢?”
手指摸了摸下巴,微微地歪了下头说的,“大概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吧,既然不在乎的话,何必费这些力气呢,我们兄弟好好的谈谈心不好吗?毕竟…我最近的心情可是相当的不好,继续要找到一个让我不停谩骂的人呢。”
卿时玻道:“我没有杀你,是想让你把这话带回去带回到龙宫去,让他们明白,现在的事不是他们有资格可以参与进来的,让他们知道再这样搅和下去,只会带来灭顶之灾。”
卿约鹤一愣,“不,等一等你刚才说了好多的一段话是吗?还并不是在解释着什么,也不是在读书,而是想要跟我说这么多的话,是吗?我这样的一段话语可以足够记到咱们的历史里面,好好的欣赏一下曾经的龙宫太子,竟然会有如此多的言语。”
他的话音刚落,手间便有一丝的血色向下流着,有些嘲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跳了跳眉毛说道,“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必要你这么伤害,我又不会带来什么利益,何必如此呢?反正你都无所谓的了。”
卿时玻道:“回去,告诉他们!”
伴随着话音的便是有着无声的力量向前挤压,所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却有一种滔天的压迫,向前而翻滚。
卿约鹤瞬间闭上了嘴,手指摩擦了下鼻尖道,“虽然不大清楚,你现在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公,式和逻辑来套用你日常会用到的情感,但是你现在社会都有点偏激了,都已经开始攻击自己家族里面的人了好了,这个被逐出了家族的太子,也实在是开始分得清楚了。”
落下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云雾之间。
卿时玻转身,拉开门扉,金溪糯瞬间跌落在地板上,大口的喘气,手狠狠的摁压着心口,恨不得将自己的肋骨摁断,才能够平息自己在这一瞬间,带过来的放松和恍若隔世。
卿时玻低身看他,“还好吗。”
“好!”
下意识的回答,大口的喘着粗气, 肺管子撕裂一般的疼痛。他却没有任何想要管这些的意思,躺在地板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整个人的身体条件缓慢的调节了起来,直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均匀,直到身上的冷汗早就已经沾染在地板上,没有办法再分割,才是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燃油着汗水沾染在自己的眼珠子上,再将自己的视线模糊。
“您、”
卿时玻道:“他是我兄弟,在我被驱逐出家族之后,他是龙宫的太子。”
金溪糯呐呐道:“他为什么说你需要情感的公式和逻辑呢?”
卿时玻顿住,手臂支撑着膝盖,站起身来,迅速的转头离去。
金溪糯:“…不是!大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想要窥探你的隐私,我也不是想玩什么,我刚才大脑缺氧了,没有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话!”
瞪大了双眼,手臂用了些力气,却又乱趴趴的瘫倒在了地板上。
放在大脑一瞬间的过于直白,根本没有反映自己所说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直到透露出口去,才知道这样的话问起来,究竟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他的情感究竟需不需要公式,跟自己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就算是有的话直接怼在人家面前问他们到底算得上是一个什么样的练习啊,根本没有那么深厚的情谊,用什么资格去询问呢?
不过…感情这种东西也需要列举公式,和需要判处逻辑来才能够感觉吗?难道不应当是发自自身的吗?
莫非是经历过的事情太多,对于世间万物已经产生淡薄,没有办法再激起任何的情绪了。
又或者、等等!
金溪糯用手骨头支撑着自己向前爬。
到底是什么原理,他并不在乎,然而此时自己一时间的最快已经惹了这位的生气,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他以后要怎么才能留在这儿?
关乎着自己生死存亡的关头,就不要去想着什么逻辑不逻辑的问题了,好吗?
又不是研究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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