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席二爷,我不是在说您…”古瑜感受到席北言冷漠的眼神,立马解释。 时扬在一旁偷乐,觉得他活该。 话不过脑的人最蠢了。 吃过饭,时扬便先回了,店里只留下他们三个。 时扬前脚刚走,后脚就下起了蒙蒙雨。 花堇一想起寝室阳台上晒的被子,也不知道那俩人会不会收,要是打湿了她夜里只能挤被窝。 九点钟,还有一个小时打烊。 胡砚来到了店里。 他今天休息,一天也没见到人,这会出现时手臂却受了伤,鲜血沾染衣袖已经干透了。 花堇一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我们只卖药,不治人。” 胡砚即使手受了伤也不忘撩过额头前的短发,半点无碍的表情。 “药不也是治,你随便给我找些东西处理一下,校医室这个点都关门了,我再跑医院去多麻烦。” 说着,他余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的席北言。 对方不动如风,始终没有抬起过头,这是在无视。 花堇一挺烦躁的,最后还是从柜台底下翻出了一个药箱子,好心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席北言这个时候突然抬起了眼眸,冷声开口:“时扬,你去弄她不会。” 不会?谁不会?花堇一不会? 时扬和胡砚同时嘴角抽了几下,感觉到很无语。 不想让花堇一动手就不让呗,这醋坛子打的,气味满屋子飘的都是。 花堇一没吭声,任由时扬接过药箱。 然后帮胡砚处理。 “轻点,我皮嫩。”胡砚扯开沾染上鲜血的衣袖,随口道。 时扬内心无感,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矫情,他偏不如这家伙的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