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人平日里是不会要他们做士伍的,可现在寒封城士卒在秋猎大会上死伤过半,也就只能召上这些人了。 此时的练兵之法,讲究”一人学战,教成十人。十人学战,教成百人。“ 所以昨天午牛与其他五百主分完人数后,陈百将便让各、百将、屯长、什长、伍长跟着几个士卒里的老行伍学习各种队列技巧,这些技巧,源于孙、吴二位兵法大家,大概分为以下几种: 坐而起之,就是蹲下与起立 行而止之,就是行进与立定。 左而右之,就是向左转、向右转。 前而后之,就是前进与后退。 分而合之,顾名思义,就是队列聚拢和分散。 结而解之,就是集合与解散。 而教完这些,还要教他们兵器的使用还有盾牌、辨别军令真伪穿戴甲胄等等等等 回想几个月前,自己还是被教的,而现在,却在教导别人。 百将赵天、赵海、孙默、蔡珩、叶继也走了过来,赵天这个话痨一直在午牛旁边叽叽喳喳,赵海和孙默还有叶继则是在查阅自己的人来齐没有,唯有蔡珩耷拉着脑袋,眼圈发黑,双眼无神,在那站着。 午牛看着他问道“蔡珩到底怎么了?”他这样有一段时间了,好像自从沈人潜入寒封那会便开始了。 赵天忽然表情严肃,眼神中略带同情,压低声音靠近午牛:“我听说,他爹是蔡生。” 午牛惊愕的差点叫了一声,自己身边何时有了这么多官宦弟子,先是太尉之子,现在又是城尉之子,啊不,前城尉之子。 看着蔡珩那个样子,午牛担忧的说道:“得找个时间告诉禳灾,这件事得他去安抚。” “嗯,我尽量找个空闲去找他说”赵天点头,现在王禳灾可是个大忙人了,想见他一面十分麻烦。 忽然人群里传来一道嚷嚷的声音:“训练为何不从格斗射箭开始,而要练这毫无意义的队列,我等作为王城尉的短兵亲卫,待到上阵打仗时,靠这队列去杀敌吗?这有个鸟用“ 遁寻着声音过去,是叶继的那百人里的,叶继此时面露难色,不知如何作答。 午牛愣了一下,走上前去,他问道:“你可曾上过战场,杀过敌人?” 那人回答:“不曾,我三次服更役,却一直没被征召上阵。”看得出来,他对征战立功十分渴望。 午牛说道:“行军打仗,和单打独斗的比武大为不同。战场上,那可是数千人、数万人的大场面,势如潮水,哪怕个人武艺再高,在人潮中也是无所施展其技。 四面八方皆是戈矛剑戟,乱箭如雨般下下来,平日格斗时的见招拆招,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那有如何?我们只需学会运用灵气,兵器,便可,练这队列有何用?” 见那人依然不服,午牛脱下身上的甲胄,解开衣袍,露出上半身,黝黑的肌肉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午牛指着其中一道:“这道,是在一个里被刺到的,直接刺在腰上,当时差点要了我的命。” “还有这道,沈人的长刀划的口子,还有这道,这道。”午牛一道一道解释着这些伤口的由来。 午牛眼神暗淡:“打仗不是儿戏,是真的会死人,我曾经作为伍长,便没能保护好自己的部下,致使他们一一战死在我面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