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一会功夫,轻骑士们只付出了不到十人的伤亡的代价,就获得了完胜。 鹰旗车士死伤殆尽,纷纷跳车下场,朝边缘走去,统统成了无人驾驭的空车,未死的战马受惊之下,拉着它们在校场上嘶鸣乱跑。 鹰旗率长的鼓声早就停了,他只带着十余人留守在鹰旗大后方,这会眼睁睁地看着战局瞬间扭转。 自家引以为豪的几十辆高大戎车全军覆没,而失去了战车屏障和配合的步卒们也丧了胆,面对步步逼近的敌军,竟没有组织起阵列对抗。 对面那弩箭,连无敌的戎车都能击败,自己这些步卒又如何能挡? 带着这种心思,前排的步卒开始丢弃木制戈矛,朝身后逃窜。 一时间阵型大乱。跟在后方的百余鹰旗弓手只来得及开弓抛射了一轮,就被逃卒冲散,裹挟着往后撤退了。 兵败如山倒。哪怕鹰旗军法吏用鞭子抽他们,敦促他们回去,也无法阻止溃败。 狮旗率长抽出了腰间的木制短剑,直指前方。 “胜利就在眼前,诸位将士,随我冲锋,剿灭鹰旗率曲,去高台见王上领赏!” 众士卒大声齐喊:“见王上,领赏!” 已经射上瘾了的弩兵绕过了报废在原地的战车横队,继续前行。 依然在做重复的射击、停止、换列、上弦、换列、再射击。不过已经彻底没了队形,走得前后不一,左右不称,各自为战了。 但,他们的对手却比他们更惊慌散乱 弩兵仿佛收麦子的农夫,甚至比那更轻松,只需要抬起手臂,轻轻扳动悬刀,再走走停停,对面挤得密密麻麻的鹰旗士卒就会下场一大半的人。 侧边两翼的战斗也已经结束,元气未损的狮旗战车和轻骑士重新合拢,他们冲击散乱的溃兵那是毫无压力。 追了百余步后,弩兵们终于射光了箭壶里的箭矢。 早已渴望上场的狮旗步卒:戈矛手们和刀剑手便替代了他们的位置。 他们结成了两个横阵,以右五百主步卒为前锋,配合两翼的车、骑,继续追击范卒。 一刻前,主动进攻的鹰旗之卒前进了几百余步,此刻却又被赶了回来,路上到处都是刚刚下场的鹰旗士卒。 至此。只剩下百名步卒闷着头朝鹰旗大后方跑,已经被完全合拢的狮旗士卒撵到了校场边缘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下,这百余步卒回过头看着不断追杀的敌人,眼中是凄惨和求饶,再看看同样被压迫到边缘的鹰旗率长车驾,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希望他能有什么主意。 “率长,吾等应该如何是好!” 鹰旗率长已经被亲卫们簇拥在中间,看着自家军阵被碾碎,这会也在浑身颤抖,他已经被狮旗率曲的弩箭,打没了战意。 一名百将问道:“不如咱们降了吧” 另一名百将驳斥道:“当着这么多大臣和王上面前,你叫我们投降?” 这一句话点醒了本来要投降的鹰旗率长,对,不能投降!不能叫人家把鹰旗率曲看扁了。 其他将领正犹豫间,顶在前排的步卒们又发出了一阵阵哭号声,原来是从后方补充了箭矢的弩兵再次压了上来。 依然是五排横列,轮流上弦发弩,步步紧逼步卒,那些木制短剑和戈矛,也从两侧刺了过来。 已经有不少鹰旗步卒承受不住对兵刃的恐惧,跪地投降,投降后,便可起身自行走到边缘处,那里有已经“下场”的袍泽,有庖厨熬制着鲜美的肉汤,有医者精湛的医术…… 鹰旗率长悲凉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古一来,宏渊只有战死的将领,没有投降的将领: “亲卫,取我佩剑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