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欢天扭头,“两位兵爷,我等是来找王氏王府的,刚刚问了路,谁料那人指错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们这就走。” “慢着!”甲士喝了一声,两人又不得不停住脚步,回过头。 甲士指着身后那块巨大的牌匾:“这,就是王府!当今太尉大人便姓王,你二人不知道吗?” 欢天拍手道:“害,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我们就是要找王府。” 甲士再问道:“有文书或令牌吗?” 喜地扯着欢天衣襟:“大哥,王公子临走前,好像给过咱们一块。” 欢天一拍脑门,也想起来了:“对对对,我们有令牌。”说罢,从怀中掏出王禳灾当初留给他的令牌,正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王字,四个角还有枫叶的花纹。 材质应该是玉做的,放在手心十分温润,四季常温,在这凉风呼呼的秋天,也不会感到冰凉。 递给甲士,接过令牌,甲士怪异的看了二人两眼。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多谢兵爷”两人拱手 不一会,府邸大门被敞开,甲士挥了挥手“进来吧,跟着我走,别走丢了。” 进入府邸,映入眼帘的是几条大长廊,左侧还有一个大校场,有一个教头似乎在授课,几个青稚的小娃娃扎着马步挥拳。 右侧则是一间间院子排列整齐,再往前走,有一片湖泊,几个婢女正在那里换洗衣物。 再往前,假山,湖泊,各种树、花草,一个屋舍内,一位先生正在教几名女子音律琴谱,另一边,一个儒家打扮的人,正带着一群孩子读书,朗朗书声不绝于耳。 再往前,几个年轻人正拿着兵器练武,并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欢天喜地二人。 他们没有被继续带向前,甲士向右拐弯,弯弯绕绕,走到了一间小院子前,甲士恭恭敬敬的上去敲门:“刘管事,人已经带到了。” 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我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你下去吧。” 甲士扭头看向二人:“别愣着了,进去吧” 欢天喜地两人一路上走过来,看得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消化,只潜意识的回答:“啊,哦,多谢官爷。” 愣了一会,欢天问道:“推吗?” 喜地点头:“来都来了,当然进” 两人推开门,只有一位老者站在树下,手上还端着一碗茶。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那边石桌上有茶水点心,你们先填填肚子。” 欢天不知如何称呼面前的老者,便回答:“多谢……前辈?” 两人坐在石凳上,刘伯走过来,掏出刚刚那枚令牌:“此令牌,何人所予?” 喜地答道: “一年轻公子” “姓什么?” “姓王” “去哪了?” “去寒封城了” 刘伯点点头,信息都对上了:“你们与那男子,怎么认识的?” 欢天挠挠头:“这个……说来有些难以启齿……” 把邬山寨发生的事给老者讲了一遍,老者笑道:“幸好你们降了,不然就像那寨主何闵一样,被至刚至阳的阳纹火烧成渣滓了……” 欢天拱手道:“敢问老前辈,尊姓大名?” 老人摸着胡子,摆摆手:“老朽,太尉府管事,兼领书,是太尉王崇煊儿子的管家而已” “太尉王崇煊的儿子……莫非是?”欢天反应过来 “就是你们劫持的那位王公子啊” 欢天拉着喜地当场跪了下来,一个巴掌扇红了自己的脸,随后叩首颤声说道:“晚辈不知道那是贵公子,竟狂妄的将其掳掠到山上去,晚辈死罪。” 刘伯摇摇头:“王公子给你们令牌,你们觉得,是为了让你们来这里领罪的么?” 欢天抬起头:“您的意思是?” 刘伯喝了口茶,将茶碗放石桌上:到“我问问你,你们山寨有多少人?兵器多少?甲胄多少?” “我们山寨共有一千多人,兵器甲胄不多,多少生锈的铁器和老久的皮甲,平日里靠打劫来往的商队或官吏度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