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散朝后,赵赫又单独求见了元禾王,在王宫后花园里,两人秘密会见。 张啸杀的脸色十分不好,身上还有苦涩的草药味,想必是刚服了药。 “赵卿,什么事?” “三公子回来了,半个时辰前进了庭尧城,现在在偏殿与二公子聊天。” 张啸杀食指敲打着椅子扶手:“嗯……寡人知道了,还有事?” “禀王上,臣有一事要奏” “有奏折为何不在刚刚朝会上说?” “回王上,臣以为,此事只能秘奏,不能公开。” “哦?只能秘奏?” 赵赫脑门流着冷汗:“北面传来消息,王崇煊的武将会,这次输了……” “什么!”张啸杀大叫一声,顿时又觉得头痛欲裂,腹部也绞痛的要命。 “唤太医!你们快去请太医”赵赫在一旁焦急的对仆从们喊。 不一会功夫,太医令背着药囊匆匆跑了过来。 为张啸杀诊治了一番后,让其喝下几服药,随即拉着赵赫到宫门外。 赵赫开口问道:“王上的病?” “赵丞相还是不要刺激王上了” “可秋日朝会那会,王上还气色红润,精神抖擞……” 太医令无奈的说道:“那是王上逼我开了几服大补又伤身的药,所以那几日看起来气色很好。” “那王上这病?” 太医令摇了摇头:“恐只在朝夕之间了。” 里面一个照顾的仆从跑了出来:“丞相大人,太医令大人,王上醒了,他要召见二公子、三公子,。” 赵赫与太医令相对一眼,这是要立储了! 时间回到现在,二公子与三公子匆匆赶到后花园,这里本应该鸟语花香,但现在都是中草药的味道。 “儿臣,叩见父王”两人作揖行礼 张啸杀睁开微闭地双眼,声音有些沙哑虚弱:“你们两个来了?” 三公子张柒峰点点头:“父王,我正好回庭尧进宫的时候遇到二哥,我们兄弟二人就聊了会。” 张振朝用鼻子嗅着,好浓的药味:“父王,您的身体?” 张啸杀摆摆手:“这正是我紧急召见你们的原因,咳咳” 张柒峰怀揣着紧张与担心的喊出一声:“父王!” “没事,寡人还死不了,咳咳” 一阵咳嗽后,张啸杀似乎是缓了过来:“其他人都退下” 仆从、宫女、侍卫纷纷退散,张啸杀这才说道:“你们母后去世那么多年,你们想念她吗?” 张柒峰答道:“当然想,儿臣每年都去祭拜母后” 张啸杀仰起头:“寡人也想,过不了多久,寡人或许就能去见她了……” 两位公子低下了头,张啸杀继续讲道:“二十多年前,我宏渊与沈国打过一场仗,你们都知道吧。” “知道” “那个时候咱宏渊贫弱啊,让沈国联合周边诸国一块瓜分咱们,而那个时候,寡人也才即位不久,刚处理完国内的乱事,又遭遇国外的战事。 这一打就是好几年啊”张啸杀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映照出了当年那场战争的血腥。 “若非有张宰辅我,还有杜裕峰、王崇煊这样的得力战将、咱们早就成了沈人的阶下囚了,咳咳咳咳。 这些,这些沈人王八羔子,本来是我宏渊封地的一部分,老祖宗昏庸无能,让他们自立了门户,二十多年,胆子大到敢骑寡人脖子上拉屎了! 寡人从宏渊境打到了沈国国都,没想到,遇上了个老怪物……” “老怪物?”两位公子面面相觑 赵赫与太医令正在后花园外面侯着,却见不远处一个人走来。 “张奉常?”赵赫有些惊讶,平日里很少见到这位行事低调的王室血脉,今天倒真热闹。 张梓文对着二人作揖行礼:“赵丞相,太医令,我有要事要禀明王上?不知道王上现在让觐见否?” 赵赫摇摇头:“王上正在召见二位公子,张奉常有什么急事,不妨先同我说。” “这个……”张梓文有些为难,“丞相还记得,前些天有个异象吗” 赵赫回忆起来:“那道白光祥瑞?” “我属下的太史令查阅古籍,发现此非祥瑞,这种异象叫做白虹贯日,日为君王,预示着君王被威胁的征兆,但王上寿辰在即,我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我又听说,安鹤郡那道异象……心生不安,所以特此前来。” 赵赫与太医令对视一眼,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太医令摇摇头:“张奉常,我建议你过些日子再来,王上现在的身体,受不了刺激,出了闪失,再加上没有立储君的话,咱们宏渊,便又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