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青昂着脖子:「首先,你看这个模样,他是浅黄色的粉末。」 墨千雪:「...」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听个疯子胡说八道。 可靳青的教学劲头还没消退:「然后,他里面带着微微的酸味,哪怕几里外都能闻到。」 这话墨千雪就不爱听了:「什么蒙汗药能在几里外闻到,又不是狗鼻子。」 靳青切了一声:「那你是少见多怪,你这个就可以。不信你试试。」 莫千雪则梗着脖子同靳青争辩:「我不试,因为根本不可能。」 靳青执着的将蒙汗药往墨千雪面前送了送:「怎么不可能,你这个就是酸的。」 墨千雪再次推开靳青的手:「我说了不可能。」 连续被拒绝几次,靳青心里也起了火,直接掰开墨千雪的嘴,将蒙汗药倒进去:「老子说可能就是可能。」 药量下太足,墨千雪一头栽倒在地。 随着眼前一阵阵发黑,墨千雪脑海中出现一个诡异的想法:蒙汗药果然是酸的... 眼见墨千雪倒下,靳青转头对身后的流人们喊道:「走不了了,有个体质弱的晕倒了。」 不等流人们说话,几个负责押送的衙役已经开始掩面痛哭:照这么拖延下去,他们还有到流放地的一天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