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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

    普通人能听说过奇奇怪怪的丹药灵药名字？

    不能。

    若不是能感觉到疼，她感觉自己就是活在虚幻世界。

    顾流华出来之后，想起了张子枫，拿出那个许久不曾拿出来的手机连上网络。

    这个手机一联网，就开始有人攻击。

    顾流华：……

    输入几个指令，顾流华看了一眼上看的消息，然后继续丢进空间。

    这都好久没有看手机上面的消息了，宁谧的消息很多，几乎是隔一段时间就发一条。

    看来张子枫的情况很不好。

    特别是最近这几次，语气急切，信息也频繁。

    顾流华想了想，决定去见见他。

    她换了一个号码，给宁谧打过去。

    看到是陌生的电话，宁谧也没有拒绝，因为他在等一个陌生人的来电。

    “喂。”宁谧的语气有些燥。17

    顾流华拧眉，“是我。”

    宁谧愣了一下，“是韩小姐吗？”

    “嗯。”

    “韩小姐，你终于接电话了……我……”

    “地点。”

    宁谧不知道为什么她答应得那么爽快，不过就一秒钟，他报出一个地点，然后就赶过去。

    这个地方是现在张子枫修养的地方，他的身体已经这样了，不可能去研究院。

    宁谧也不可能时刻守着他，安排了保镖和护工看着，这些都是他从京城最好的安保公司请来的人，安全性还是能保证的。

    张子枫正在睡觉，他没有吵醒他，静静得坐在一旁。

    等了许久，他正想给顾流华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房门被人打开了。

    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出现在视线范围，只是她是一个人过来的。

    宁谧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韩小姐，你帮我看看他。”

    顾流华点点头。

    张子枫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脱相了，这情况跟当初的邺行一摸一样。

    “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顾流华还有些事情要问他。

    她愿意等宁谧自然是没有意见，问顾流华需要吃点或是喝点什么，顾流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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