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君佑瑶还没说话,谢安俊就冷笑着讽刺了。 这一句话多少隐含着老爷子这些年的怨气,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到头来却是个白眼狼,谁能不怨不恨? 谢一阳也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谢安俊的怒气,他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吃得自得其乐地顾砺寒三个外人,咬了咬牙,示意他媳妇巩梦一眼,两人一起站了起来。 “爸,儿子媳妇敬您老一杯。”谢一阳夫妻俩手里分别端着一杯酒看向谢安俊,“我知道这些年我忙于工作疏忽了对您的照料,您心里有气有怨我不怪您,您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受着,忍着,只要您能原谅我,别为了我气坏了身子。” 他说着抬手喝下了杯子里的酒,巩梦也跟着他一起喝完了。 谢安俊依旧冷着脸不说话。 只听谢一阳接着说:“我知道这些年老二家的都不管您和佑佑生活,我和梦儿商量过了,等过完年就接你们一块去沪城生活,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放屁,谁愿意跟你们去沪城,老头子不稀罕。”谢安俊二话没说开口就是拒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有什么事是想不通的,谢一阳要是真这么孝顺,早些年干嘛去了?非得等到他乖孙凤凰腾达了才出现?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公公,我和一阳是真心实意想给你养老的,我们知道这些年没来看望你可能伤了你的心,但除此之外我和一阳并未亏待过你,你的赡养费我们从来没少过一分。”这一回开口说话的是谢一阳的老婆巩梦。 对君佑瑶来说她是个陌生人,但不得不说她长得不错,穿着得体,保养得更好,眉宇间一股掩藏不住的傲气,典型的官太太做派。 她说这番话时语气稍硬,倒不像再求谅解,反而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谢一阳似乎也觉得老婆语气不够好,轻拉了她一下,对她摇摇头,轻喃了一声,“梦儿。” “一阳,我知道你难做。”巩梦说着说着居然泪眼朦胧了起来,“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这么些年你哪一天忘记过公公,他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长大,你怎么会不心疼他?之所以这么多年没回来也是有苦衷的。” 君佑瑶和谢安俊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都有说不出的怪异,两人谁都没说话,静默地等待着谢一阳夫妻继续他们的表演。 “梦儿别说了,有些事都过去了。”谢一阳拉着她的手长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感伤。 巩梦推开他的手,抹了一把泪,“不说难道就让公公误会我们一辈子吗?你看看从我们进来到现在公公和你的外甥女有给我们一点好脸色吗?我们的阿音阿乐有错吗?大年三十千辛万苦开车几个小时回老家看望爷爷,爷爷却对他们视而不见,他们不会难过吗?” 她越说越激动,还顺势拍了一下桌子,动静不小。 “梦儿,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相信爸爸只是一时气怒,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说开了就好,哪有什么隔夜仇!” “你也知道说开了就好,那你什么都不说公公怎么知道事实真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