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当年他离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反而越来越远,这让他如何甘心。 既然有的人贪得无厌,那么也别怪他推翻这“平和”的统治。 好不容易收敛下去的狠戾又浮现出来。 “姓顾那个小丫头是你什么人。”出乎容珏的预料,晏思城却突然问了这一句。 容珏交叠的手指一顿,声音似乎仍是清冷的,却压抑不住几分肃杀:“您这是什么意思。” 晏思城哈哈大笑,眼睛甚至没有离开过他:“贤侄又何必紧张,难道还担心我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家伙……我能做什么事情?” 与其说这是安抚,还不如说,这更像是一波提醒,更像是一波告诫。 别的老人估计是心慈手软的,但是容珏压根就不相信眼前这个饮血习惯的男人也能归类到这个分类里来。 男儿四十,正是最意气风发之时,这样的人有野心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或许他们天生就是同一种人,对于危险敏感得很。 他微眯着眼睛:“沛公原也小民,星火燎原,登高一呼,却也成就了一番大业。” 触及顾宁逸,这件事就必须有重新的计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