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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之前方丈告诉我：“贫穷不是罪，但是如果逼到尼姑们都吃肉了那就是错了。羊不是狼。一次闹旱灾，村里的羊没水喝，就把一个正在生小羊的母羊给撕扯了，是母羊的胎胞血水引起的。在干旱的时候，羊都能变成狼，但其实羊不是狼。羊其实。。。”――虽然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多，但是我一点都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还是蛮有先见之明的，竟然能猜到尼姑们吃肉这个情况――看来方丈对尼姑还是有一番很深入的了解的。

    回到住的地方，楚兄询问我情况，我对楚兄说：“看来不能让女人插手，他们也是受害者。”

    楚兄生气地说：“敢情他们逼良为娼？”

    “没，他们间接地害到他们吃肉了。”我解释道。

    楚兄很不理解我的话：“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吃肉可是一种幸福。”

    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告诉他，告诉这个一直认为吃肉是一种幸福的事的家伙关于信仰与坚持的事，告诉他吃肉对于尼姑来说是无可奈何的，我说了好多好多，包括我知道的还有我自己乱说的。

    结果半天下来他就问了一句：“也就是变相的逼良为娼了吧？”

    我只能彻底折服：“为什么你老是娼呢？”

    他半响不说话，叹了口气，望着远方：“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清楚。老实说，茫茫人海，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开展调查，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我实话实说。

    “那，你跟那群师太什么的问过没？”楚兄又问。

    “呃，我忘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你究竟干啥去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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