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梁渠左挪半步。 咔嚓。 瓦片砸落在地,四分五裂。 “等等,这次动静好像有点大。”梁渠眯眼,望向街道尽头。 忽然人群中有喧哗,喧哗伴烟尘。 隆隆隆。 梁渠横抱龙娥英跳出,衣袂飞扬,两人四目,注视红眼牦牛撒四蹄,直愣愣冲撞过去,扬起一路烟尘,惊散百姓。 正以为结束。 “汪汪!” 路上野狗冲屋顶狂吠。 人憎狗嫌。 “看吧,我有经过精确计量!” 龙延瑞惊叹。 龙娥英哭笑不得:“唯有你才能想到的歪点子,嗯?” “嘿!” 背后“针刺”阵阵,梁渠把龙娥英被风吹落的面纱轻轻勾上,“瞧,钓大鱼的饵料来了!” “你找的好料!你要寻的高衙内!”龙娥英拉住梁渠耳朵,佯装恼怒,“不怕同至尊龙王一样,也被赶去外地?” 赶巧不巧。 远处目光分明正望自己! 不是暴鱼,不是贪鱼,不是嗔鱼,真是一条色鱼! 脏东西! 分明才打过预防针,梁渠挠挠鬓角:“不是至尊龙王,是修罗龙王,而且东西南北,哪个二代比我厉害……不过嘛,夫人言之有理,凡事小心为上,所以从现在开始,夫人再不能离开我半步,回平阳前,咱们两个睡一起,吃一起,绑一起,我梁阿水,会捕鱼,会钓鱼,从来不救场!马上就把那小子虾线挑了!咱不受这委屈!” 他可不是林教头,更不是修罗龙王。 先画一个安身法,来多少妖魔鬼怪,一棍下去,教它个脑迸浆裂! 白家子弟,取死有道! “我同意了么便说睡一起?”龙娥英对梁渠挑虾线的说辞忍俊不禁,她抓紧衣襟,冲小屋轻扬下巴,“下次你自己来。” “我?” 暴鱼、贪鱼乃至妒鱼,梁渠皆有几分自信,这色鱼…… “怎么,翁家不是有个小姐给你抛过红杏?” “多久以前的事,你听谁说的?何况我也看不上她,庸脂俗粉一个,世上唯有夫人好!我也只要夫人!”梁渠表达一波占有欲。 “真有是吧!啊!又掐我屁股。” “你先掐我的。” 龙延瑞折好油纸袋。 倒不如不出来。 …… “哈,哈。” 喘气如牛。 红润的脚心朝天,微黄的足跟轻轻敲击着白星文的屁股。 片刻。 “哼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滴阿妈,歇一歇,歇一歇。” 白星文掰开双腿,翻身大字躺开,满额头的热汗,在空气中氤氲出白烟,稍稍喘息,其后排开意念入禅,口念释迦牟尼如来小咒渐入心气,脉点像明灯一样在心里闪烁,浑身轻如羽毛。 莲花宗空行母,名不虚传! 一场酣畅淋漓的修行下来,体内的气血无比活跃,竟隐隐有几分再立脉络,突破架势! 二十五岁,狼烟天桥有望! 再几年,赶在三十岁前,稳固至天桥境,勤加锤炼,便是去参加大顺武举,也可以焕发光彩,夺个好名次,改易命格! 什么叫天才! 他白星文才是白家的未来! 白明哲是个狗屁! “哈哈哈。” 一念至此,白星文自顾自的大笑起来,但很快又担忧起赫德班那条走狗,自己偷偷出来,回去怎么解释? 房间昏暗,上午的阳光穿透布帘。 第(2/3)页